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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影耳语一阵，快速分开，身影没入了昏暗的灯影之中。
“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？”
这是好的一面，更坏的一面是，“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，比如绑票！”
“喜欢吗？”他凑近她的耳，“要不要再来？”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祁雪纯泫然欲泣，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，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。”
“警察就在外面，我们哪里还有机会？”黑影不明白。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，“不用问了，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。”
程申儿气恼的跺脚，“一定是程皓玟耍了什么阴谋诡计！”
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
严妍感觉到，眼前的秦小姐，对吴家有着非同一般的情义。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程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等爷爷病好，他可以随时解除婚姻关系……但这样的决定，谁又在乎呢？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